古老的咒言在手指跳跃，落在林川的眉心处，一只来自地狱黄泉的深处的眼眸缓缓张开，
这是能够直视灵魂的眼睛。
“到底是不是黑雾？”
黄泉之眸穿过南宫雅的身躯，将一切收入眼中，连灵魂都无法逃脱。
林川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。
“没有？”
在黄泉之眸的探查下，南宫雅身上并未显化出黑雾的任何气息。
“真感觉错了？”
这一刻，连他都有些怀疑自己了。
那么多大能都没有探查出结果，他亲自求证，同样如此。
我实力不够？
还是黑雾隐藏太深？
亦或是……
碧落渊三女的蜕变本就和黑雾无关？
“是因为黑雾的恐惧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内心，才让我对她们产生了偏见？”
“产生了错觉？”
林川的心情难以言喻。
“再试试。”
黑雾事关重大，即便是一次失败，林川很快就稳住了心绪，说什么也要多试几次。
视线中，南宫雅操纵三色流光，辅佐被土色流光环绕的墨墨杀来。
“破不开防御？”
“灵魂防得住吗？”
林川的剑上，再度燃起黑色幽冥之力。
“葬灵域！轮回墓园！”
唰！
林川的身影消失在原地，不退反攻，手持黑剑闪烁到了墨墨的身后，一剑斩下，
黑色的剑弧顷刻便穿过了土色流光。
察觉到危机的墨墨想要疯狂暴退，在她的退开的同时，另一道身影占据了她原来的位置，
南宫雅主动攻来了。
烈火焚天，顷刻爆发，源木化气，让烈焰燃烧的更加猛烈。
黑色的葬灵域中燃起了明亮的火光，被硬生生烧出了一个洞，万鬼哀嚎。
“拼到了这一步，依旧不显？”
林川眉心的黄泉之眸眯起，神色沉重。
“你引以为傲的招式，不过如此嘛，恶心的男人。”
南宫雅冷笑，“如果只是这个程度的话，你可没有资格三妻四妾，我会将你的尊严彻底踩碎。”
“滚！”林川笑了，“老子又不娶你这样的疯女人。”
“我碧落渊所代表的便是天下女修。”
南宫雅的攻势愈发凶猛，烈火流光与源木流光交织，势要将这黑暗无边的葬灵域燃尽。
“她们不敢吐露的意志，由我碧落渊代劳！”
“直至你们这些恶心的男人全部闭嘴！”
“直至她们获得真正的自由！”
南宫雅状若疯狂，林川一退再退，似陷入了颓势之中。
……
云台之上。
诸多修士为南宫雅喝彩。
燃尽黑暗的火光，似要将光明带给世间。
唯有一处云台较为平静。
见其她几人都不说话，看不太懂的绿芽直愣愣道：“我怎么感觉少爷像个反派呢。”
“好像大家都希望那个南宫雅赢。”
“分明就是不公平，少爷可是一打二呢。”
绿芽愤愤不平，为林川抱不公。
夜雪嗤笑道：“弱者总是更同情弱者，希望弱者以弱胜强，是大多修士想看到的结果。”
“可惜……”
“他们要失望了。”